翩翩夏公子,皎皎月歸人。
亟亟歸寢室,飄飄哈德門。
日日擂主做,圈圈終不停。
悻悻摔門去,灑灑沐漿身。
烈烈驕似火,炎炎日熔金。
涔涔汗如雨,速速避高溫。
瓊瓊勾夜火,簌簌浹滿襟。
淋淋焚熱露,汩汩烹星辰。
咻咻風吹扇,森森空調音。
纖纖擢素手,滌滌蕩我心。
沉沉沉如夢,呼呼呼嚕驚。
戰戰懼坐起,栗栗喪(sang) 心魂。
漫漫夜難眠,嘈嘈雜酒聲。
小小少年遊,斑斑白頭吟。
鬱鬱索離愁,遠遠眸漸凝。
炯炯睜八目,脈脈不敢聞。
惻惻昏睡去,隱隱入夢真。
灼灼花滿樹,庭庭草成蔭。
咄咄鵬千裏,芸芸九霄風。
欣欣回首望,嬋嬋伴我乘。
悠悠夢轉醒,念念有雜陳。
匆匆彈指謝,切切享餘(yu) 溫。
歲歲終成影,淒淒晦莫深。
杳杳怦然夢,般般舊事沉。
昂昂地磅坐,眈眈不轉睛。
行行重行行,營營車營營。
擢擢生白發,赫赫SBOBET利记人。
旦旦播桃李,赳赳十人行!
我太吝嗇了,真的太吝嗇了,一首隨性而為(wei) 的打油詩切實無法表達我的心緒,所以吝嗇的我想再囉嗦兩(liang) 句。說說這事的前因後果,以及所謂的種種。
我很少寫(xie) 點讚別人的東(dong) 西,倒不是因為(wei) 我瞧人不上,恰恰相反,我經常由衷的佩服某人所行某事的方方麵麵,這種感覺有的時候具體(ti) ,有的時候模糊,我本能的感覺到對方的強大,但又常在想去歌頌的時候諱莫如深的退卻,既怕自己拍歪了馬屁,又怕別人罵自己捧臭腳,就像薑文說的:老子就是想站著把錢賺了!可這談何容易?
我有我的顧慮。我當然知道點讚一個(ge) 人所帶來的能量——我能看到被點讚之人那一雙雙仿佛被點亮的眼睛,也能肯定他們(men) 會(hui) 把為(wei) 人稱道之處繼續發揚光大,隻是有時我會(hui) 不知道該怎麽(me) 去寫(xie) ,那種虛無縹緲隻可意會(hui) 的心情該如何動筆呢?是硬著頭皮用陳詞濫調去唱讚歌還是獵取那一絲(si) 絲(si) 遊離的正義(yi) 去補完我心裏的那份不堅定?我總在嚐試,嚐試著從(cong) 不同的角度去看他們(men) ,去發現他們(men) ,最後,去義(yi) 無反顧的讚揚他們(men) 。
地磅是裝卸台的大腦,車輛進出,原料成品的吞吐都離不開地磅的指揮,進出的秩序,時機的把握這些都是他們(men) 不可或缺的技能。我生性愚笨,經年累月也未曾長進,所以我對聰明和邏輯並存的大腦們(men) 有種天生的崇拜。所以,讓一個(ge) 笨夥(huo) 計去對聰明人品頭論足,這是連笨夥(huo) 計也會(hui) 覺得羞愧的事情。但我還是不要臉的寫(xie) 了。
我有幸去某地磅員家裏做過一次客——比鄰裕華街的某小區二樓,房子大的能在家裏養(yang) 大象,很幹淨也很安靜。那天我難得的問他要了一支煙,兩(liang) 個(ge) 老男人在昏黃的燈光下默然而坐,風扇在頭頂忽忽悠悠地轉動,氤氳的煙氣圍著我左一圈右一圈的打轉,他請我吃了據說一百大幾十一組的雪糕刺客,我們(men)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我不敢多說,也不必多問,傻子在聰明人麵前總要裝裝深沉。隻是,我總覺得這所偌大的房子裏少了點什麽(me) 。他告訴我答案,這所房子,少了一個(ge) 人。我接下這意料之中的答案,但我想不明白,一個(ge) 人買(mai) 菜,一個(ge) 人做飯,一個(ge) 人抽煙,一個(ge) 人趕班車,一個(ge) 人點亮夜晚的燈,那該是哪一種如泣如訴的孤獨?
傻子終於(yu) 和聰明人熟絡了起來,聰明人會(hui) 在用餐時貼心的幫傻子拿筷子,也會(hui) 在傻子監護途中詢問四合一還有沒有電,上班時間他們(men) 會(hui) 用在地磅碰頭的短短幾分鍾小小的淺聊幾句,可傻子終究是傻子,傻子看不透明白人,隻知道這個(ge) 班離開他轉不動,自己隻是衝(chong) 鋒陷陣的卒子,身後四方屋子裏的人對他來說是將是帥他也不得而知,可有他在的時候總也覺得安心。畢竟,就像歌裏唱的那樣,有些人說不出哪裏好,可就是誰也替代不了。
你看,我沒拍任何人馬屁,隻是我恰好認識這麽(me) 一個(ge) 人,他也是個(ge) 地磅員,他的名字,叫夏龍財。。。。。。